张石川踌躇满志的满载着这两个月冶炼的二十多万斤铜斤,回到琼山县已经是四月。
这三个月,高炉基本上已经成熟了,铁矿也开始开采了,南古冶的煤矿铁矿也已经开始开采了,大量的煤炭、木材和生丝从安南运往海口港和洋浦港,各个作坊已经都运作了起来。
途中张石川还特意在洋浦停留了一日,看到码头上那些忙碌的人群,各个工地穿梭的车辆和一堆堆的建材以及那一根根烟囱张石川觉得这画面是那么的美妙。
回到府衙,还没等张石川回内宅,得了信的夏道柟已经敢出来拦住了他。
“川哥,你可算回来了!”
“哈哈,是啊,这次走的时间有点长了。府里都还好吧?没什么大事儿吧?”
“嗯……出了点事儿……”
“出事儿?出啥事儿?”
“崖州罗活、抱由等垌黎民,叛乱了!”
张石川一听就懵了,怎么好端端的刚过完年就叛乱了?崖州地处琼州府的西南角,正好和琼山县是对角。按琼州府志记载:崖州黎地大于州,其人十倍之也,分东西二界,前屡为患。
也就是说崖州的黎人十倍于汉人,而且经常叛乱,其中不管是生黎还是熟黎大多不在册,不纳丁银……
不一会儿,同知刘永清、通判邱向生以及各房房书都被召集到了二堂正厅。
“怎么回事?”
“呃,您走后没几天,就有崖州知州董桓祚快马告急,说去年岁末有监生邢克善鼓动黎乱,公然对抗州府,用刀伤差役两人。董大人乃同崖营游击柯正广率兵五百平乱,不了黎蛮狡诈,又熟悉地势,竟不克,反又伤了些人手……”
“叛乱者有多少人?”张石川问道。
“这……按董大人所言,两千余人……”
两千余乱民把五百正规军打跑了?张石川一皱眉。
“邢克善是监生?汉人?为何成了黎乱的头头?”
“这……董大人并未言明。”
“因何事而起?”
“只说是因为清丈田亩。”
“清丈田亩?”张石川又是一皱眉。崖州的田亩早已清丈好了啊,怎么这会儿又乱了?
“可上报巡抚了?”
“呃……张大人,您不在府上,分巡道卞大人听说后率领左中右营两千人马先一步开拔平叛去了……”
“哦……”
“前两天刚得了快报,大军失利,伤亡百余人,守备方杰将军被俘,卞大人甩众退至感恩县,已将战报如实汇报至巡抚杨大人处……”
“啊?两千人去了还让人打回来了?方杰还被人逮住了?老赵,集结乡勇!明日出征平叛!”张石川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一方面是这群黎蛮实在有点嚣张了,两次打退了官军,还有就是在自己的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居然不在岗,这说出去事儿可不太好办了。
同时张石川又觉得这件事也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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