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每年举办的书宴,其实和武宴差不多。书宴只是开场,重场戏都在武宴这块。
因了苏蔓在台下,台上苏老爷和二太太都有点心神不宁。苏府宴武,向不拘来者。今次之日适逢喜庆,所以来的人便格外多。
眼前这个长相貌似苏府大女儿的女子,从何处来,是怎么来的,苏府一点不了解。愈是不了解愈恐惧,愈是不知底细愈好奇,二太太每和苏蔓眸子对视一次,体内寒意就增加一分!
苏老爷咳过,台上同族元老,一个精瘦的中年人起身向着场内千多人抱拳一揖:
“各位,近来苏府盛事捷喜频添,府上蒙天子之德,蒙圣皇之恩,苏家二小姐得以被帝宫选为皇家贵人,今日苏府苏老爷欲借着岳书亭宴宾之盛风,为庆皇恩浩荡,决定此次武宴胜出者头名冠军,封以书尊圣号,赠七色珠五颗。各位豪贵王族子弟,都可参与选拨。”
话声未落,场内沸声阵阵。王族次长又说:
“为公平起见,苏老爷决定今日武宴一事,以玄术魔修论长,不赛琴棋书画凡常俗制,只论山气嵯峨,白鹿麔麚、虎豹斗兮玄幻异修。在座各位奇人异士,均可上台一展修术风采!”
此言一出,举众再次哗然。
苏蔓回首烨皇,见烨皇正饶有兴味听的专注,于是微微笑道:
“莫非莺兄,亦有意一展雄风?”
苏蔓之所以称烨帝为莺兄,是防止场上众人识得烨皇真实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虽觉不敬,但也实属无奈。
烨皇见问,俊颜浅浅莞尔道:
“久不出招,竟觉骨骼气息不似往日匀和。今既来之,正好较证一下本民艺能是否完全荒疏!”
二人正议间,突见人群让开一条道,有下人高声禀报道:
“老爷太太,二小姐从宫中回来了!”
台上苏老爷怒喝道:
“什么二小姐,是绿贵人!绿贵人懂吗?幸亏圣上没有随行,否则必治你罪!”
几个下人是是着,连声呼着“绿贵人请!绿贵人请上台!”。‘
随着声音,只见苏绿一身翠绿裙装外罩一件紫挂披风,袅袅娜娜走入武宴赛场。
按理,今天苏绿回娘家,应有夫婿陪同。
奈何苏绿嫁的是当今圣上,又莫明其妙当了个挂职贵人,连圣上指头都没碰着,更别说亲近帝颜了。
嫁给帝上,原来是要学会承受孤寂独行的滋味。烨皇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又怎么可能陪她荣归苏府?
但气场还是要做足的,面子也要挣回来。苏绿本来想跪求圣上准假省亲一趟,但去了帝宫才知,烨皇一大早就人影全无。
无奈只好求了平连妃,托人在内务府申得一枚休假牌,又特准带了两个随侍丫环,这才一路狂奔回苏府。
幸好,武宴还未开场。幸好,今日省亲有这么多人捧场!
“爹爹,额娘!”苏绿望着台上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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